本报记者 施珊妹 董严军 张晋福 秦越 陈巧玲 实习生 丁诗垚
东海之滨，福建晋江。这里的土地，不一定能长庄稼，但能长金子。利郎，正是从这片土地上出发，一针一线，织造它的精彩故事。
从几台缝纫机起步，一路爬坡过坎，利郎以“晋江经验”为引领，聚焦主业、坚守实业，用一次次向死而生的颠覆式创新，磨砺自我，在业内率先提出“商务休闲男装”概念，洞悉市场趋势及时变革渠道，洞察消费者动态推出青年商务系列LESS IS MORE，紧跟时代之变推出“新商务”……敢于自我否定、在顽强拼搏中取胜的利郎，几乎踩准了服装行业的每一次变革浪潮。
坚定不移发展实体经济是“晋江经验”最鲜明的特色。“从创立开始，利郎便专注于男装市场，一步步从家庭作坊做到了现在的稍有规模。利郎每天想的就是如何从根源上、从全产业链上持续创新，为人们创造美好生活。”利郎集团总裁王良星希望，不断用产品向外界传递利郎的诚意，也在这一过程中将“美”融入产品、品牌、利郎创意园、利郎公益活动等各个维度，让更多的人感知“美”。
传统服装也有高科技
一根丝、一团棉、一片麻、一缕绒毛……利郎文化创意园圆楼里，数百台自动化设备正编织着人们美好生活的色彩与律动。
这里是利郎面料研发中心，一个被誉为利郎“核武器”的地方。每年，数百块全新的面料在此诞生，每天都有绚丽多姿的色彩被开发出来。
从纱线到染色，从款式到版型，从工艺到检测……全产业链的自主研发，为利郎注入新鲜血液。利郎面料研发中心，配置了全球先进的纺织、印染及测试设备，不仅对面料、图案、款式、成品等坚持原创自制，也进行原料、染色、印染、纱线、面料等全流程的自主研发。
毫不夸张地说，其中的任何一个环节，都足以成立一家企业。
一家男装品牌，缘何要费尽心思，向前端延伸？这就要从那年的盛夏说起。
2011年9月，一份报表摆在王良星的桌前。数据显示，利郎长达三年、年均超30%的业绩增长停止了。
一向敏锐的王良星意识到，利郎走到了十字路口，需要做出某些改变。
揣着心事，他如期开启了每年的欧洲之行。游学过程，国外品牌的品质、形象和定价，一拳一拳地打在王良星的心上。利郎的产品，有什么竞争力？利郎不能再走老路，必须转型！
只有原创，利郎才有出路。
2012年，利郎国际部成立。来自纽约、日本、荷兰等地的设计师，将Giorgio Armani、Levi’s等国际品牌的先进设计理念与工作方式带到利郎，打造具有“利郎DNA”的原创设计。同时，本土设计师组成的“国内队”负责产品延伸，把控大货方向。就此，利郎独创的国内外双轨设计制应运而生。
请来“国际队”不易，留住他们更需费尽心思。为给外籍设计师们营造宽松的创作环境，利郎出台了“一年只需工作满150天”的工作机制。这种工作氛围，与外籍设计师崇尚自由的风格十分契合，也像磁铁一般吸引着他们。
自2013年加入利郎，乔治便未曾离开。这个曾效力于Levi’s的设计总监认为，利郎是一个很好的平台、一个大公司。在这里，除了做时装之外，还能感受极佳的生活氛围，他能有充足的时间去感受这座城市的文化，并将之化为设计的灵感。
只有款式、图案的原创还远远不够。在电商、快时尚品牌的多重冲击下，服装行业出现严重的库存危机，国内市场的“天花板”已经隐隐显现。利郎随之调整策略，制定出“提质不提价”的发展战略，把重点转到面料的原创上。
“消费者凭什么要购买利郎的服装，购买的原因和核心价值在哪里？换言之，款式能模仿，面料要模仿却很难。”王良星意识到，供应链体系正在发生剧烈变化，如果不及时跟进、深度嵌入，那么未来很难保持企业的话语权。
利郎决定，放慢脚步，穿上“棉袄”，提前准备“过冬”。2015年，利郎面料研究中心成立。这一被业内戏称为“吃力不讨好”的先手棋，在服装行业里尤显特别，它方方面面地考验着利郎的耐心。
举一个简单的例子。衣服水洗多次出现变形，是人们生活中常遇到的问题。为了攻克这一难题，利郎面料研究中心从纤维、成分、结构等多个角度入手，数万次不同场景、不同温度的测试。“物化性能的问题，没有太多取巧的办法，我们只有最大的诚意，在‘0.1克’‘0.1度’‘0.1厘米’间秉着专业的态度不断试验，直到找到最合适的配方、最佳的方案。”利郎面料研究中心负责人李洪说。
试验，意味着失败。在利郎面料研究中心，每一块面料的问世，都经历过“九九八十一难”。
“原创研发，不可避免地必须承担研发失败的成本。我们的面料研发成功率也不高，只有20%。投1万块面料，最多只有2000块面料能够用。成千上万次的实验，只有一次会成功。”利郎相关负责人说，就像农民是不会因为“预测”天气的好或者坏而决定种不种地，做研发利郎必须耐得住寂寞。即使面料研究中心的投入像无底洞，8年“烧掉”6个亿，利郎仍坚持认为，要守住自己的“本分”。
利郎的“本分”就是心无旁骛做实业，做好每一件衣服。
因此，除了面料研究中心这个“核武器”外，利郎还花重金投建检测实验室。起毛起球仪、耐光仪、色牢度气候仪、偶氮染料气相色谱仪……围绕色牢度、物理、缩率、微生物、化学等五大模块，利郎检测实验室里的大大小小设备各式各样。
“服装看起来很简单，追求的无非是穿着舒适。但在化学、物理性能方面，是绝对不能出问题的。老百姓的肉眼无法识别，我们更要为他们保驾护航。”利郎实验室品控负责人高兵告诉记者，利郎用专业超前的眼光做功能性、舒适度和质量，以高于国标的标准做产品。
应对危机的秘籍就是提高自身免疫力，其中最关键的是要让自己“手有余粮”。得益于在行业上下游的多年打拼，利郎产业链逐步打通。销量超预期的一秒速脱T恤、一经发布便基本售空的“环保再生西服”、极具功能的远红外发热抗静电里布和防水防油防污“三防”衬衫……一款款超乎想象的极致单品应运而生。
“破”“立”交织，新的格局开始出现。而今，利郎自有研发面料超50%，原创成衣超80%。在近期优异的业绩快报加持下，利郎迎来新一波上涨：2022年上半年，“LILANZ”产品的零售金额(按零售价值计算)与2021年同期比较获得中单位数增长。疫情之下，这样的业绩表现显得尤为难得。
与危机感常伴
“这个可能是我的个性，我想不断有新的东西、新的冲击。因为我喜欢这种创新给企业带来的新生活力。”王良星骨子里有强烈的自我否定意识。
中国企业家经常出现这样的情况，他们的企业怎么生的，就怎么死；企业因什么走向高光，也因什么跌落谷底;企业很容易因为无法破除一个老旧习惯而死，这是企业的一个惯性。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企业经营亦如此。
正因懂得这点，在看似波澜不惊的企业发展历程之中，利郎一直保有忧患意识，这种危机感源起于20年前那个向死而生的岁月。
彼时的利郎，资金等方面都到了最困难的时候，王良星每天一睁眼就要面临一个两难的选择：手机开还是不开？彼时整个晋江都在传言利郎要倒了，石狮的布行一听说是利郎进货，连一两万元的布料款都不肯赊。如果开机，打进来的都是要债的；关机，又担心外面的谣言。诘难总比流言好，王良星还是选择了每天坚持开机。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直面是解决困难最好的方式。王良星深知无论外部环境如何变化，各种挑战如何严峻，唯有实体经济才是立身之本、财富之源，利郎坚守服装实业的大方向肯定没错，关键是如何打破目前的僵局。
转折点出现在2001年9月的一天。
王良星走进副总裁胡诚初办公室，看到胡诚初拿着“商务通”摆弄，王良星接过来看了看，问：“这是什么？”胡诚初漫不经心地说：“商务通啊！”这一句话触动了王良星。他说：“我们的衣服以后就叫‘商务男装’好了。”
王良星的洞察源于当时国内新兴的中产阶级——人们已经过了卷起裤脚上岸、穿一件西服就特别了不起的时代了。
另一层面的考虑，更为现实。2001年前后，品牌之间，产品雷同、价位雷同、渠道雷同，“闽派”的内部竞争处于胶着状态。王良星感到，利郎已经到了跳出同质化竞争泥淖的时候了。
“做企业、做市场、做品牌，守是守不住的。一个企业，如果不能逆流而上，不断向前，要想保住它的市场地位，根本就是不可能的。”王良星认为，要在市场上站住脚跟，企业家必须拼。
2002年，利郎率先提出“商务休闲男装”的服装品类概念，开启了中国服装行业品类战略的新起点。同时，将开发“简约不简单”的服饰产品作为利郎发展战略目标。
为了推行新发展战略，粮尽弹绝的王良星筹了一笔钱，准备全部投入营销中，却遭到家人和股东的一致反对：“这太冒险了！如果失败，就会一无所有。”但王良星顶住巨大的压力，决定做最后一搏。
2002年3月28日，北京服装展会上，利郎创业史最真实的“荒诞”一幕出现了：展馆上百平方米的豪华展位，利郎代言人陈道明的走秀轰动全场。“整个服装界感觉瞬间杀出一匹黑马。我们的加盟商一下从80多个增至120多个。”胡诚初回忆道。
有韧劲的晋江企业总能在顽强拼搏中取胜。
事过多年，当利郎再上一个台阶时，王良星才对外表露当年的境况：当时到北京参展耗费的近200万元是借的，签约代言人陈道明的数百万元则是胡诚初从上海借来的，最高时利郎欠债超过3000万元。
所幸，他拼赢了。一系列精彩的造牌组合拳，让利郎涅槃重生。2004年利郎营业额突破亿元，比2002年增长两倍多。
山穷水尽时的孤注一掷，激发了利郎的潜能。置之死地后，王良星一直有危机感，习惯性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在企业经营过程中，他永远自我斗争，永远在自我否定。在与记者40分钟的对话中，王良星不知不觉中提了7次“总觉得做得不够好”。
这种不满足于现状的忧患意识，也使得变革创新成为利郎的常态。
2012年，万达广场入驻晋江。
一个常人看似寻常的举动，利郎集团看到了风雨欲来的危与机。
“中国的商业业态要变了。”利郎高层做出了判断。在利郎高层的分析中，万达下沉到三四线城市，将改变消费者的购物习惯。届时，人们购物极可能不再带有目的性，更多蕴含着休闲时的随机性。这种情况，会发生在晋江，更将发生在全国。
把店开到万达去！利郎集团的决定，并不顺利。
“万达一开始不愿意，觉得我们品牌当时各方面都达不到它们的要求。但利郎决定的事，也不会轻言放弃。”利郎高层回忆，那个店面300多平方米，一年的租金为140万元，保守估计至少要亏损三年，但当时利郎董事会到现场看了场地后回来拍板，要竞拍拿下店铺。
这是一个没人能理解的决定。彼时利郎的街边店开得风生水起，进驻商场要抽点租金、要交管理费，代理商没做过也没信心。
利郎迎难而上。
2014年，杭州，利郎全国所有加盟商、代理商齐聚。在统一的组织下，利郎带着商业伙伴逛了当地最大的商场，再带着大家开了迄今为止仍为业内称道的“秘密大会”。在会上，利郎请来了专家解析中国商业发展趋势，解构消费变化，并将购物中心快速扩张的长线与街边店优势将逝的短线做了纵向对比。
一场思想上的洗礼之后，危机意识由上到下蔓延，利郎的渠道变革迅速展开：到2021年，利郎在购物商场的店铺达到852家，已占店铺总数的31.2%。通过渠道变革，利郎及其分销商控制的直营占比迅速提升，达到70%的终端控制权。
渠道上大刀阔斧已属不易，而壮士断腕砍掉投资数亿的女装项目，也非常艰难。
2015年，广州分公司将女装产品做出来后，王良星立即叫停。“衣服的感觉不对，很不利郎。我们内部的供应链没有进行共享，以至于项目脱离了利郎的基因。当时已经亏损了几千万元，换成其他人会觉得已经投了那么多钱不做非常可惜，但我们觉得既然一开始的方向和决策是错的，那就当断则断。”
减，是为了更好地加。
2016年，于利郎而言，一个具有历史性意义的项目诞生：LESS IS MORE(青年商务)系列问市。
此时正值移动互联网兴起，以“90后”为代表的新消费群体崛起，中国的消费处在一个特殊的变化阶段，从结构到品牌再到整个供应链和生产制造都同时在升级。
无论从哪个维度来看，2016年的利郎都面临成长突围的关键节点。此次的利郎在三四线城市已深耕多年，需要打破过往成功路径的依赖，去适应拥抱新消费，创造新的长期价值。针对一二线市场、20岁至35岁年轻消费者的LESS IS MORE，正是在这样一个历史性的时刻，承载着利郎进军前线的“尖刀连”任务。
LESS IS MORE推出的第二年，利郎2018年全年营收31.7亿，利润7.51亿，营收和利润双双创新高，实现转型七年以来最快增长。而有趣的是，人们发现，在这一年，中国服装行业发展出现巨大分水岭，年轻时尚化渐显。利郎又一次走在了趋势之前。
“我们必须让利郎公司内部的人对艺术耳濡目染，慢慢地让时尚和艺术感染利郎人，那样公司做出来的产品才能是艺术的、国际化的、时尚的。”这是王良星花巨资打造美好环境的初衷。
将时尚艺术创意进行到底
皎洁的圆月照亮了黑夜，风窸窸窣窣地拂过脸庞。大腹木棉优雅地伸展着它的每一根树枝。月光轻柔地投了下来，枝条的影子映照在水池里。
信步走在利郎文化创意园里，古典与现代交织的美无处不在。
生活不应该只有柴米油盐，艺术当然也不应该永远地高高在上。
占地103.1亩的利郎文化创意园，融合风格多样的“吃喝玩乐”，以及时尚服饰的研发设计。这是国内首家把“文化、设计、研发”融为一体的园区，是利郎独具匠心之作，主要为了让欣赏艺术、追求品质、热爱生活的一群人，在这里找到精神的寄托。
投资超10亿元，近十年磨一剑，只因求贤若渴的初心。
要想在晋江这座县域城市吸引国际化高端人才，“栽好梧桐树”是关键。也因此，利郎创意园里的一花一草，王良星都要亲自把关。悉尼歌剧院、罗马、米兰……都有王良星“取经”的身影。
在设计环节，王良星一连换了好几个设计团队，设计稿更是经过14次修改。“这些设计团队有来自上海、深圳的，也有来自米兰等外国的团队。与设计团队的合作，都需要先签合同、付费，对方再出设计稿。为了一个契合利郎的设计，我们付出了许多前期的成本。”利郎人见证着这一切。
王良星对园区每一细节的要求，近乎苛刻。“总裁对于创意园的每个角落、每一棵树、每一个雕塑、每一个艺术品，都是精挑细琢；办公室的装修也亲自参与设计，还经常跑到厂家去勘测。”在利郎品牌总监王俊宏的眼里，王良星是创意园的总工程师，他对于审美上的极致追求和热情，已经渗透到基因里，也在潜移默化影响着利郎人、影响着利郎的产品。
打开印有“我和世界挺搭的”的白色硬皮礼盒，以咖色为主色的印花外套服饰映入眼帘。这款韩寒同款外套，绣印了少数民族元素中的白鹤祥云、蛟龙及花草植物，细腻且高饱和色充斥着浓郁的中国风情。细观之，礼盒内还有一台迷你黑胶唱片机、一片黑胶唱片，满满镌刻着复古的味道。二者，碰撞出传统与现代的璀璨火花。
这是利郎与《中国日报》的联名产品。
借着和中国日报跨界合作的东风，利郎提出了“新商务男装”的概念，向人们传递出“人人向上，撑起全面向好的时代”的精神内核。
沿着这条线细数利郎的产品，不难发现这些年利郎在产品上的创新与改革：用自己对时尚的理解，走在潮流的前沿，探索着无限的可能性。无论是产品还是观点理念，无论是视觉效果还是品牌内涵，都在与时俱进，不断更新。
“这些年我们发现，市场竞争越来越激烈，新生代消费者对于产品的需求发生了变化。他们不仅关注产品的款式设计、内核理念，也注重产品在生活中的着装需求。”利郎LESS IS MORE设计总监黄彬说，一件受消费者认可的衣服，既要彰显消费者的气质与时尚，也要舒适有型。利郎通过面料、版型结合新的科技，为服装赋能。
让消费者切实感受时尚产品的创新，就能让千万人流淌时尚的血液。利郎不断用产品和品牌影响着更多人。
今年初夏雨后，海的声音传到了山的那头。
福建龙岩上杭县南阳中心小学的美术课堂上，孩子们在利郎请来的专家帮助下，以当地特有的自然风物和建筑为灵感，描绘出“宝藏家园”的画卷。
这座有着1300名学生的中心小学，却只有一位美术老师。艺术类教师资源匮乏的现象在全国乡镇学校普遍存在，正如南阳中心小学校长黄学立所说，“美育是乡村孩子比较薄弱的一个环节”。
在这样的背景下，今年6月，利郎以此为起点，启动了“利郎集团2022-2027少年美育公益计划”，以未来五年为时间周期，深入中国偏远乡镇，为更多欠发达地区的孩子带去系列美育课程。利郎集团承诺，将在未来5年投入不低于500万元的专项资金，设立项目管理委员会，联合上海真爱梦想公益基金会推进“少年美育计划”。
“每个人生下来，都应该是不同的、百花齐放的。要尽量找到自己的天赋长板，做最擅长的事并发挥到极致。拿起那支让自己发光的‘笔’，勾勒出风和日美的未来。”利郎品牌总监王俊宏对孩子说的话，正是利郎“少年美育计划”的初心。
“画这幅画之前，我不太了解龙岩市和‘宝藏家园’。画完之后，我知道‘宝藏家园’这个名字是因为龙岩市有很多植物、动物都具有自己的特色。”南阳中心小学的学生康梓轩兴奋地说，这次活动让自己更加了解龙岩、了解自己的家乡。
执行“少年美育计划”，利郎是深思熟虑的。在过去35年时尚产业实践的沉淀下，利郎生态集聚了大批艺术从业者和爱好者，在美育教育方面储备了足够的资源和能力。
除了资金支持以外，利郎与上海真爱梦想公益基金会建立了完善的合作体系，将通过“空间载体”“课程内容”“联动拓展”等多方面的努力，把利郎的时尚设计之美、艺术创意之美带到更多需要美育支持的乡村。预计未来5年间，该计划将帮助200所欠发达地区学校的学生。
美育计划是利郎履行企业社会责任的一个缩影。
自2009年上市以来，利郎已累计向社会各界捐赠公益救助扶持金额逾2亿元人民币，同时发扬企业的务实精神和创新能力，开创性地进行形式多样的社会公益实践。从特殊时期和应急时刻的捐资捐物，到结合企业优势，发起针对性的公益计划；从“输血”到“造血”，投身更长期有效的公益事业，种下一颗颗“善”的种子。
“对于服装人来说，更多时候，不仅要有战略家的远见、战术家的勤奋，更要有艺术家、美学家的思维。”王良星说，“要将时尚的、艺术的、人文的、历史的东西融会运用到服装设计中”“要跳出服装做服装”。他希望能以一种新的形态从企业到员工，再到社会，形成一条完整的“根茎叶果”路线图，让这些力量和美的理念，渗透进人们的日常生活中，以润物无声的方式，聚沙成塔，改变世界。
从实业中来，到实业中去，利郎创意园是晋江“产城人”融合的缩影，而今更已成为晋江的新地标。实体经济塑造着利郎的发展气质，也反哺着利郎与晋江的城市风采。
繁华阅尽处，简约不简单。遵循初心指引，利郎脚步未歇。进入新时代，利郎正沿着改革开放的宽阔大道昂首前行，努力描绘着更加昂扬奋进的时代图景，续写“晋江经验”的新篇章。